睡得正香,叹了口气,找了床薄毯给她盖上,又把暖盆挪近一些。左苍狼已经醒了,但还是困。太医开的药,就是让她少动弹,几乎每天都在睡觉。这样的药看起来虽然精神不好,但对她这样好动的人来说,养外伤确实奏效。
左苍狼睡不一会儿,便被贡桌硌醒。杨涟亭说:“先把药喝了。”
她伸手来接,杨涟亭却已经用勺子吹凉药汁,一勺一勺地喂她。
姜杏在旁边看了一阵,冷哼了一声,说:“脚踩两条船,倒不怕沉了。”
杨涟亭瞪了他一眼,左苍狼没忍住,问:“另一条船是谁?”
杨涟亭也不用勺子了,左手捏她鼻子,右手用碗沿堵住她的嘴,一通猛灌。
当天夜里,姜散宜府上。姜散宜说:“这个左苍狼到底是想干什么?她是陛下的心腹,怎么突然救起薜成景来了?”
他妻弟郑之舟说:“姐夫,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她想拢络薜成景那拔人?”
郑氏说:“就算她有意,陛下怎么就答应了呢?实在令人费解。”
姜散宜说:“陛下答应不奇怪。”郑之舟和郑氏都看向他,他缓缓说:“枕边风,没几个男人受得住。”
郑氏面色大变:“什么?老爷,您是说”
姜散宜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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