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有多么艰辛且孤独。”
左苍狼神色慢慢凝重,她轻声说:“愿沙场撒血,荒城戍边,若天可假年,终老于山野田园。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只会觉得荣幸。”
温砌复又低头,继续写那封家书,良久喃喃说:“那时候,我大约可以回去了。”
他一笔一划,写下边城的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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