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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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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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晏春猛地站起来,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怒意,“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稻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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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被吼得一哆嗦,眼泪流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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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晏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再说一遍,生儿生女都一样。乐乐是我女儿,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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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平视着招娣泪眼婆娑的脸,“倒是你,难道你也觉得女儿不如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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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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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慌乱地摇头,“我爱乐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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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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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晏春打断她,“杜知知费多大劲把你从农村带出来,让你见识外面的世界,给你工作机会,就是希望你摆脱那些封建思想。结果呢?你还是被你妈那套'没儿子就绝后'的歪理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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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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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晏春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警服外套:“我看你不是怕我没儿子,是你自己打心眼里瞧不起咱们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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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就是女人,却最看不起女人,招娣,你真是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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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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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娣想辩解,却被杜晏春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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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里今晚有行动,我不回来了。”杜晏春冷冷丢下这句话,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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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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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后,屋内陷入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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