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瑞萌萌
地一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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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的瑞萌萌一缩，“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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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经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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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先跟我来吧。”瑞萌萌眼神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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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萌萌吓得一缩脖子，“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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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在前面，带着李牧绕了餐厅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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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点点头，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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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后厨，那边是配菜间，洗碗间在另一头。你别走错方向，经理脾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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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很轻，讲解详细，却总在自我否定中来回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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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不对，好像得先端盘再登记……你别听我说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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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只点头，不打断，也不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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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她手腕瘦削，袖口磨毛，领口松松垮垮，像是常年穿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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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又小心，漂亮，却又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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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总被生活推着走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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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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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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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换上围裙，在餐厅里来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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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菜、收盘、打扫、添水，动作虽不熟练，但干净利落，没出过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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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端着两盘菜穿过走道时，左脚被翘起的瓷砖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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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想闪开，但腿脚发力慢了半拍，整个人微微前倾，汤汁在盘中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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