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回响
片死海，耳边没有风，没有回响，只有无声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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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话，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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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动，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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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整个人被挂在半空，眼前的空间泛起轻微波纹，像星河，又像一张呼吸着的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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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某种存在——他能感觉到，不属于人类的意识，正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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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理性，不带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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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几个字，从脑子深处缓缓浮起，不像声音，更像一种“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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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暗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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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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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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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一个模糊的命令，似乎在尝试调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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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索能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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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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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发现有效能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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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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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开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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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随即坍塌，像水落进泥潭，李牧的意识骤然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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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睁开眼，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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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扇还在慢慢旋，角落的沙袋晃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他做梦时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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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躺了一会儿，盯着天花板，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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