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靠酒精才能麻醉自已。
那天,曹子诩黯然地告诉他父亲“我错了”!他不该步上相同的路——爱情,真是一种甜蜜又折磨人的东西!
头一回,他放任自己对于一段感情投入心思,而换来的结果,却是不断涌上的陌生情绪,使他沮丧地承认自己根本不擅于去处理。
“何必这样欺骗自己?”凡沐老修女不舍地道。
“别人若看到我们是用中文交谈,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曹子诩突然扯开话题。
“浑小子,你真想把找给气死!”凡沐老修女激动地尖叫。
她的声音再度引发曹子诩一阵头疼,他叹口气,拾起剩余的衣服起身穿好。是该离开了,这段时间并没有使他的脑袋更清醒,反而一再想起魏心靖闪着灿烂笑容的脸。
这里又不是小人国,每样东西都迷你得可以。他必须屈着双腿才能将自己纳入那张小床,怪不得他现在全身酸痛的!
“你都一把年纪了,健康为重。”
“你还敢说!”她毫不留情地打着曹子诩的肩膀“居然狠心让我这把老骨头整天为你担心。”
“老归老,风韵犹存啊!”曹子诩嘻笑道。
“满口不正经,我可是将生命奉献给上帝的人。”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藏不住笑容。
曹子诩退开几步,然后揉着自己的肩膀“我很想再多说几句,但你一定会下手更重。”
“孩子你如果是我的孩子,才不会让你如此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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