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未羊噬命

凝重，将半块猴形玉佩塞给温不言，换来他怀中的婴儿——那婴儿长着羊蹄，正是被调包的苏琳琅！苏琳琅在温不言怀中啼哭，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回荡。父亲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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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兽相食……”幻境中的温不言露出猴类龇牙，那笑容阴森而恐怖，“最终会孕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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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的羊群突然发出猴叫，声音尖锐而刺耳。所有羊皮同时爆裂，露出下面青铜铸造的猴身。侏儒们跳上猴背，组成诡异的骑兵队，他们的动作整齐而迅速，仿佛经过长期的训练。猴子们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发出阵阵嘶吼。而他们冲锋的方向——正是苏砚站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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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骑兵冲锋的瞬间，大地震颤，尘土飞扬。那些青铜猴身竟在奔跑中融化变形，化作液态金属缠绕上侏儒们的躯体，形成一幅幅流动的铠甲。温不言的面容在金属中扭曲变形，发出非人的嘶吼：“申时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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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的猴爪不受控制地抓向自己的咽喉，指甲深深陷入皮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脐带吊索突然绷紧，将他整个人拽离地面三寸——这个微妙的高度，恰好让猴骑兵的青铜长矛从他脚底横扫而过，带起一阵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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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与现实在此刻重叠。苏砚看见十二年前的祠堂地面裂开，露出底下沸腾的青铜熔浆；而现实中，荒原的土壤同样龟裂，无数青铜手臂破土而出，抓住那些冲锋的猴骑兵就往地底拖拽。温不言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下半身已经被熔化成金属液体，却仍挣扎着向苏砚爬来：“你父亲...当年用你换来的...不只是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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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所有青铜手臂调转方向，齐齐指向西方。残阳最后一丝光线消失的刹那，苏砚听见地底传来宏大的金属摩擦声——那是十二尊兽首青铜像正在缓缓转动，它们的眼窝里跳动着青金色的火苗，而最中央的猴首铜像，正张开布满獠牙的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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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带突然自行解开，如活物般钻入苏砚的断臂伤口。剧痛中他看见自己的血肉正在重组，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甲骨文——正是当年父亲在祠堂地砖上刻写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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