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就望着阴霾的天空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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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明毓父母葬礼那天,京城也下了一场雨,也是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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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明毓从轮椅上摔下来,用手爬过去,扑在父母的棺材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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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所有人都讨厌她,只有傅斯年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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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三年装得太入戏,马上都要离婚了,却频频想起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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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优敲门进来,“哥,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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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斯年指间夹着的烟不知不觉剩下一大半的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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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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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优:“跟你的外套一起放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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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我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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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优:“大概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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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这段时间有人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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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优抿了下唇,但她到底不敢隐瞒傅斯年,“尚助理来过,说是明家老太太突发脑溢血,正准备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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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蹙眉:“你怎么没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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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优拄着拐杖,走到饮水机那边给他倒了杯水,语气听不出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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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段时间也没休息好,哥,你放心,我让尚助理随时关注医院的情况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会通知我的,这会儿还没消息,说明已经脱离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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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把水递给傅斯年,傅斯年从她身边越过,脚步极快,带动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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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替我做决定,我最讨厌别人安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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