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马车才能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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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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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分娩而身体虚弱的你,应该捱不过长途旅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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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吧,但我也没有别处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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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觉得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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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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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母亲带着初生的婴儿上路,我不知道村外的治安情况,但这个世界可不是什么世外桃源,简妮娅说得没错,如果莉莉雅倒下了,孩子也会殒命,即使莉莉雅撑得住,孩子又如何呢?刚出生的孩子能挺过一个月的旅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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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我已经想象到莉莉雅抱着婴儿倒在雪地里的模样了,简妮娅也很迷茫,对方是女仆,但也是一直亲如一家的女性,我也不希望莉莉雅这样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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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汗了,她会拿布来给我擦,我淋雨了,她会准备热水给我洗澡,寒冷的夜里,她会准备毛毯,我乱丢的书,她会收拾整齐,现在报答她的恩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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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可以一下子有两个弟弟妹妹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紧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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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爸爸和女仆做了不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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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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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莉莉雅真的能拒绝我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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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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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手上有莉莉雅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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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尔和简妮娅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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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晚上想上厕所,路过莉莉雅的房间门口,听到父亲说「如果不想我说出去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闭上嘴张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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