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有哪一个上司会夸张到为了提醒下属这种事而专程跟上来?
还是她心情有点复杂,不确定地问:“瞿总是因为担心我吗?”
瞿以航微微挑起眉,他当然要担心了,她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喝酒?
他闷闷地开口。“你的酒量不好,酒品又差,我已经被你蹂躏过——”
没料到他会提起这件事,她又羞又窘,连忙上前去摀住他的嘴。“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这个男人开口果然没好话。
她瞋了他一眼,等心情平静了才开口。“如果瞿总在等人,那我先走了喔!”
他抓住她的手,充满哀怨地冷瞪了身边的女人一眼,没说话。
袁宓璇被他抓得有些莫名其妙,根本没意识到他等的那个人是她,也压根儿弄不清楚他到底在生什么气,问他也不答,尽说些让她害羞尴尬的事。
手被他拽着走不了,她只好问:“瞿总要我留下来陪你等对方来吗?”
人生最呕的事应该莫过于此,你气对方气得要死,但对方却根本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
瞿以航不懂,她在公事上聪慧伶俐,怎么私底下会迟钝成这样。
“那不重要!”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挤出别扭的声音。“你把我的领带送人了?”
那个男人他认识,是凌氏企业的少东,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袁宓璇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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