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还是瞿以航喝酒后也有怪癖,喜欢咬人?
脑中因为太惊讶,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没厘清,便听到他闷闷地嘟囔。“夸张,居然真的把我们昨天做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袁宓璇整颗心倏地提得老高,绷着嗓,忐忑地问:“我们做了什么?”
她只记昨晚那瓶甜白酒超好喝,喝完整个人很放松,接着他要她回房睡,然后她摸了他、吻了他,接着便是早上浮现在脑中的春梦情节!
瞬间,袁宓璇只觉全身彷佛笼罩在一层凛人寒意里,难道不是梦,她与瞿以航是真的做了!
看到她脸上晴天霹雳的表情,瞿以航没好气地问:“终于想起来了?”
听着他彷佛带着笑意的语调回荡在耳边,她完全不敢看他,更不敢问他自己这个酒品极差的醉鬼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向老天爷借胆的事?
她放下手中的毛巾,心虚地找了个借口。“那那个南瓜粥凉了,我再去热一下。”
她得好好想一想,顺便整理一下心情,就算越了界也不影响他们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但之后她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他比较不会尴尬?
见她起身就要逃走,瞿以航正想伸手拉住她,却看到她脚一软,整个人跌在床边。
他顾不得头还有些晕,一把将她拉回床上。“怎么了?还很痛吗?”
昨晚送她回房后,她直嚷着被他弄得很痛,听得他既心疼又内疚,再看她刚刚走路的姿态以及腿软跌倒的样子,他更是自责。
别看他在公事上果断,他对男女之事实在陌生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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