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把他的话给听进去,她一副醉态还想对他说教的模样,让他十分无言地轻拍掉在眼前晃动的指头。“好了,够了,可以送你回家了吗?”
被他一制止,她居然乖乖地打住话。“回家?喔,当然要回家。”她站起身,却因为醉意而有些步履不稳。
瞿以航看着她东倒西歪的走路方式,神情不耐地低啐了声。“真麻烦!”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伸手搀了她一把。
细细的胳膊被他一握,疼得她反推了他一下。“走开,你抓得我好痛!我我可以自己走!”
瞿以航不动如山,用隐忍的声音说:“最好你可以自己走,东倒西歪的,如果撞坏餐厅里的东西就从你的薪水里扣。”
袁宓璇哼了声。“我没醉,我清醒得很,当、当然可以自己走!”话才落下,她的膝盖就撞上椅子,疼得她飙出了眼泪。
这是所有喝醉的人的通病?明明醉得走不了路了还说自己没醉?
瞿以航叹了口气,为防她破坏东西还弄伤自己,搞得他没秘书可用,只得拦腰抱起她,往包厢门口的方向走。
突然被抱起,袁宓璇惊呼。“为什么抱我?”
“免得你破坏公物。”
她挣扎,双手乱挥。“不不要你抱,我自己可以走!”
她不知道她可是他第一个抱的女人吗?居然还不给抱?真是不知好歹。
瞿以航冷声警告。“你若敢再动一下,我就把你从二十八楼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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