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想掐死上司的想法,恭敬地接待客人。
瞿以航看着她以流利的法语和布尔曼一家三口有说有笑,一点都没有初见面的生疏,互动极为热络。
反观瞿以航,虽与布尔曼是同学,近来又有业务往来,他的态度却略显平淡,话也不多,餐桌上的愉快氛围全是由他热情温暖的秘书带起来的。
用完餐,布尔曼一家人离开,瞿以航双手环胸,无言地看着醉趴在桌上的袁宓璇。“醉了?”
布尔曼想品尝中国烈酒,她让人送上一瓶,最后反让人给灌醉了?
袁宓璇听见他冷冷的嗓,抬起眼看了他一眼后,对着他傻笑。
看着她白皙细缴的皮肤染上红晕,水眸微瞇地笑得毫无心机,他抚额轻叹。“唉真的醉了,这样怎么回家呢?”
她毕竟是跟着他出门应酬才喝醉的,加上她是梅医生的女儿,若这么她送回家去,会不会被父母拎着耳碎念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