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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一偏,鞋跟划过他的额角,留下一道血痕。
袁宓璇被这激烈的状况吓得一怔。
这这是什么情形?男人会不会扑上来扁人?她要不要叫航警来协调处理?
在思绪乱转之间,男人出乎她意料之外地用足以杀人的冰冷眼神,定定凝视着拿高跟鞋丢他的女人,最后嘲讽地朝她扯唇一笑,转身离开。
袁宓璇松了口气,瞥了女人一眼,见她狼狈地脱掉另一只高跟鞋,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开。
所以事情落幕了吧?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父母已经在机场航厦外的候车处等她;她匆匆拉着行李往外走去,无暇再细思关于刚才夸张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