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你的时候,就要乖乖张开腿。记住了吗?”
陈然被他撞得神思涣散,只能发出一连串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快感和痛楚的界限已经变得模糊,她只感觉自己腿心的那处私密地带,正在被反复地、不知疲倦地研磨、冲击,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中涌出,将床单都濡湿了一片。
“感觉到了吗?你要到了。”
沉柯感受着她甬道内越来越剧烈的痉挛和收缩,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他俯下身,咬住陈然的耳垂,用气声命令道:
“不许闭眼,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干到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