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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宣告像一道最终的判决,彻底击碎了陈然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她怔怔地看着他,从他那双倒映着自己绝望面容的眼睛里,看到了清晰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一个被信息素侵染过的Oea,尤其是在腺体被咬破的情况下,就像一件被盖上烙印的私有物,再也无法轻易地摆脱主人的追踪。
“你不能这么对我。”
陈然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蚋的嗡鸣,带着最后的挣扎,“这是犯法的,沉柯,你父亲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她再次搬出了那个她认为唯一能制约他的名字,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父亲?”
沉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直起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你好像很喜欢提他。怎么,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吗?别傻了。如果让他知道,我找到了一个这么完美的、可以被我随意掌控的A级Oea,他只会高兴。他会帮你办好所有的休学手续,然后把你洗干净,送到我的床上,让我彻底标记你,免得我再去外面惹是生非。”
话语像最锋利的冰锥,让陈然遍体生寒。
她从他的话语里,窥见了一个她从未了解过的、属于顶层阶级的冷酷法则。
在那里,人不是人,只是可以被估价和利用的资源。她的挣扎,她的尊严,她的小心翼翼,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
“所以,别再指望任何人了。”
沉柯松开她的下巴,转而开始解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卫衣的带子,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带着一种探索未知道具的好奇,“你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让我看看,你这身廉价的衣服底下,到底藏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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