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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稍微可以了,人就欠扁了。”他是这么好差遣的人吗?
看他露出的森森白齿,她把原来想说出口的话全部吞回去,在这之前,为什么她会觉得他是上天下地都找不到的好男人?
她的脑子被烧坏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别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转的是什么念头,两人毕竟几番交手,他就是知道。
“谁谁谁害羞啦?”她抬起脸来维护自己仅剩无几的自尊。
他笑。“就当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她傻傻的看着他,眼光被吸引住,这么笑的他真的很迷人。
她恍惚的有些厉害了,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载了出去。
纪已凉没想到夏颉带她出门,目的地却是一个陌生地方。
那是一间美丽的房子,幽幽的矗立在花与树中央。
镂花锻造铁门打开,小径迂回,各式各样的陶器散置在白色小雏菊的四周,一串串的邓伯花从花架上,宛如天然瀑布般的垂挂了下来,淡淡的芬芳,让人神清气爽。
再近一点,几个男人合抱的瓮里,有几株盛开的牡丹莲,叶子绿油油的,花朵比纪已凉的脸还要大。
斜顶的两楼小洋房,寂静无声。
一个星期中,总有那么一天,夏颉会从市区回来看看独居的母亲,陪她吃顿饭、看看电视、聊聊天,尽量让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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