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馆的威风。”
项少龙淡淡道:“也好!就让我今晚落落邱日升的脸!若非碍于嫪毐,今天我就去把他的行馆拆掉。”
国兴听得心惊胆跳,暗忖幸好自己“改投明主”,否则将是受尽凌辱的其中一个。
国兴又道:“听说今早单美美想上吊自尽,幸好给人救下来。”
项少龙现对单美美只有同情而无恼恨,但此事却不宜插手,只好叹一句心有余而力不足。忍不住问道:“单美美的心是否向着嫪毐?”
国兴神秘地道:“这事恐怕只有她本人清楚,但醉风楼婢仆间流传着一个消息,是单美美真正看得上眼的人是项爷你。”
项少龙吓了一跳,失声道:“这事定是弄错,否则为何我没有任何感觉。”
国兴耸肩道:“女人心最难测的,或者是传错!”
这时已到乌府,国兴施礼走了。项少龙想起自己幸福温暖的家庭,立时把单美美的事置诸脑后。
刚踏入府门,手下告诉他醉风楼的红阿姑杨豫来找他,正在东厅等候。项少龙大感愕然,隐隐猜到该与自杀不死的单美美有关,心中暗叹。他差点想使人去把杨豫遣走,但终硬不起心肠,矛盾地挣扎一番,到东厅去。
美女洗尽铅华,身穿素服,样子比她浓妆艳抹更顺眼,虽比小上前晚的石素芳,但其清秀之色已属罕有。到现在他仍弄不清楚这位欢场美女心底内的玄虚,她是否只因屈于吕不韦的权势,不得不暗害自己?抑或她真的爱上管中邪或许商,甘心为虎作伥。在这充满阴谋诡计的环境里,他早学会不轻信任何人。同时亦学懂以种种手段去对付敌人,例如伍孚和国兴。
杨豫见他来到,大喜离座迎来。项少龙真怕她纵体入怀,那若给婢仆看到,报与乌廷芳诸女知道,那就跳进黄河德水内也洗不清。人的心理是这样,他去醉风楼胡混,纪才女等可以不知为不见,但若把风流带回家里,将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回事。
项少龙慌忙施礼,道貌岸然道:“豫姑娘请坐。”
杨豫乃揣摩男人心意的专家,甜甜一笑,横他大有深意的一记媚眼,退返座内,待项少龙在侧旁坐下,蹙起黛眉,轻叹道:“美美今早上吊自尽,幸好我们一直防她作出蠢事,及时把她救回,但颈项处多了一道可怕的瘀痕,会有好一阵子不可以出来见客。”
项少龙皱眉道:“豫姑娘来找项某人,难道认为我可为她效劳吗?”
杨豫道:“妾身也知这样来找项大将军,不给你扫出门外已对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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