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若忘记项少龙仍未答应她所提出“不得无礼”的条件,盈盈步上亭去,来到他的身旁,倚在围栏处,因项少龙坐在围栏的关系,两人高度扯平,两脸相对,四目交投。现在妮夫人勇敢起来,没有移开目光,只是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之色,纤巧但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对自己的情绪不加掩饰。项少龙暗喜,看破她终受不住自己情诱,开始情难自禁,但仍不能操之过急,使她心理上一时接受不来,温柔地道:“嗅到桂花香吗?”
妮夫人的脸更红,略点头,嗯的应了声。项少龙缓缓伸探出右手,先摸上她的腰侧,稳定地移往她腰后,再环往另一边的腰肢。妮夫人立足不稳,半边身贴入他怀里,半边身紧压在他右边的胸膛上,两人的呼吸立时浓重起来。妮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抖,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早红透耳根,芳心则像个火炉,溶掉九年来的坚持。那是多么长的一段日子。
项少龙凑近她的俏脸,几乎吻着她的香唇道:“桂花怎及夫人香呢?”
妮夫人意乱情迷嗔道:“不是说好不会对妾身无礼吗?”
项少龙乃应付女人的高手,知道这时自己愈是撒赖,愈易得手,讶道:“怎么才算无礼,还是周公大礼呢?”
妮夫人窘迫万分,却说不出话来,原来香唇已给刚强但又风流的男子封住。
赵妮是天生端庄守礼的人,连丈夫生前对她都是非常敬重,谨守古礼。每月只同床共寝一晚,在榻外不作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像现在项少龙的侵犯,对她来说比之亡夫更逾越许多,这亦是她不能接受公子盘调戏婢女的原因。但在一般的贵族家庭,父母通常对这类事都是只眼开只眼闭的。
可恨是项少龙轻薄她的手法比亡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尤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到项少龙入侵她的小嘴,才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她象征式的挣扎,反更增添项少龙的欲火。开始时他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是欲焰熊烧,欲罢不能。
他知道这种强吻不可仓猝了事,把她搂得贴坐身旁,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小耳、鬓和粉嫩的玉颈。妮夫人两手紧抓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急喘,一对秀眸阖起来,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长吻逐步瓦解。
项少龙放恣一番,缓缓离开她火热的小嘴,低头审视她的玉容。
妮夫人因急促的喘气张开小口,无力地睁开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这种眼神比什么挑情更有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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