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袖,竟给对方派人追杀,被迫逃来这里,深感势孤力弱,必须召集徒众,才有望一统三墨,像你这种人才品格,我怎肯轻易放过。”
项少龙频频摇头道:“这个不行,我绝不会为这么虚无飘渺,永远没有希望达成的理想抛头颅洒热血。唉!信我!墨家的理想根本不会成功,平均财富后,反会培养出很多懒人来,只有竞争才会有进步。”
那人听得浑身一震,闭上双目,深思起来。
项少龙低声询问:“不若告诉我怎样到邯郸去,这赠衣赠食之恩,我项少龙永不会忘记。”
那人倏地张开眼来,神光电射,微笑道:“世上岂有不劳而获的事,跟我学剑!如果有一天你能攻破我手上木剑,我就和你一同到邯郸去。是大丈夫的,答应我的请求!否则你即使能到邯郸,遇上真正剑客,势将难逃一死。”
项少龙一想亦是有道理,犹豫道:“你不会再迫我入你的什么行会!”
那人笑道:“不但不会迫你入会,拜师都省掉,我们只是朋友、平辈论交。我的名字叫元宗,唤我作元兄好了。”
于是项少龙就在土地庙住下来,每天鸡鸣前起来跟元宗练剑,又与他谈论攻防之道。他进步之,元宗亦要大为叹服,称赞不已,一个月后,他的造诣已可和元宗有守有攻。元宗每天早上离庙外出,留下迷上剑道的项少龙如痴如醉地练习,到黄昏时元宗会带食物回来。三个月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匆匆度过。
这天天黑后,元宗归来,神情凝重,把他召入石室内,皱眉苦思道:“他们追来哩。”
项少龙已和他建立亦师亦友的深刻感情,关切地问道:“谁追来了?”
元宗叹道:“是赵墨的严平,我伤了他们十八人后,才能脱身归来。他谋的是我身上的巨子令,有了它严平可名正顺当上巨子。”又摇头苦笑道:“真是讽刺,在我们行会里已做不到兼爱,还说什么理想。”
项少龙不知怎样安慰他好。
元宗由怀内掏出一方黄铜,上面只有一个“墨”字,像个大方印,递给项少龙道:“你拿牌立即逃往邯郸,我为你画下地图,快走!”
项少龙大为感动,但心中不忍,说道:“不!要走一起走!”
元宗微微一笑道:“少龙知否为兄因何传你墨氏举世无双的剑术?”
项少龙茫然摇头。
元宗道:“我曾周游各国,观察民情,最后终于改变想法。若要天下太平,唯一的方法是消弭国家之别,把所有的人都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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