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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癫,太正常了。
第二个进来的,是一名眼角带着风霜的寡妇。她并未像前一人那般抢先开口,跪拜行礼之后,便默默等待楚路发问。
于是楚路便问道:“你既然被选中,那么自然是恨男入骨,但是为何如此?告诉朕。”
那寡妇抬起头,眼里充满恨意。
“陛下。”她的声音沙哑而冰冷,“您可知,男人这种东西为何物?”
她不等楚路回答,便自顾自地冷笑起来:“是趴在女人身上吸血的水蛭;是披着人皮的畜生;是只知用下半身思索的烂肉!”
“民妇那死了都该下十八层地狱的丈夫,活着时,便是一头只知饮酒赌钱的猪!稍有不顺,便将拳脚落在民妇身上!他那对老狗一般的爹娘,更是毒如蛇蝎,骂民妇是绝户的鸡,将民妇当骡子使唤!”
她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楚路:“陛下,您说,这样的东西,留着何用?他们娶妻,便是为了寻个出气的沙袋,找个不要钱的奴仆!民妇这辈子,不求别的,只愿天下男子,都死绝死净!”
楚路耐心地听完,待她情绪稍稍平复,才温言道:“你的遭遇,朕深感同情。能从那般困境中挣扎出来,足见你内心之坚韧,实乃女中强者,令人敬佩。”
那寡妇闻言,明显愣住了。她显然没想到自己一通大骂,居然还能得到同为男性的楚路的称赞。
她的心态顿时变化,下意识地避开了楚路的目光,沉默了片刻后,才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多谢陛下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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