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风皱紧眉头,却也不得不悄悄退出房间,但他不关门,只在门口守着。
唐云曦似是知道他站在门口守望,左手袖子一挥,带起一团劲风,那房门倏然被他从屋里撞上了。
望着聂春巧,他歉疚地说:“抱歉,是我管束不严。他平日和我父亲在一起,过度紧张了,才会伤了你。现在我帮你上药,只是要解开你的衣服,希望你不要介意。”
聂春巧将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她眼中的不是怀疑,而是盛了满满歉意的一双眼,依然那样澄澈,澄澈得从来都没有半点杂质。她咬牙忍着疼问道:“你真的不怀疑我吗?”
“不怀疑。”他轻轻吐出这三个字,一双手已经触碰到她衣服的钮扣上“我可以闭上眼不看,只是如果不小心碰到你的身体,请你见谅。”说着,他竟取饼一条很大的帕子将自己的眼睛遮住。
聂春巧呆住,看他一双手小心谨慎地重新摸到她的衣服钮扣处,不禁脸一红,说道:“我、我自己脱衣服就好了。”
“你自己脱太麻烦了,而且动一下会牵动伤口,还是不要动的好。”他按住她的肩膀,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将她的钮扣解开,他却并非是为她脱衣服,而是以指尖在她的扣眼儿处轻轻摩挲了两下,倏然十指一分,刺啦一声,便将她的衣服整幅撕开。
没想到他是这么个“脱”法,她又是惊讶,又是羞涩,也不敢动,只是由着他帮自己把伤口外的几层衣服都这样剥落下来。直到剩下最后一件贴身的肚兜时,她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