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迟来的顿悟将他从此推入地狱深渊,他不愿破坏她的幸福,只好将自己放逐到世界各国,而且专挑危险、有战争的地方摄影,默默舔拭伤口。
朋友们不解地问他怎么了时,他只是苦笑着,成全她所选择的幸福,用无所谓的态度,随口敷衍一句“我喜欢自己正在做的事”但有谁晓得他在说这话时,他的心正在淌血
违礼特从皮夹夹层最深处,温柔的抽出一张照片。
那时候学校篮球队拿下全台高中篮球冠军,当时大家欢欣鼓舞的围着他大吼、互相拍背,带队老师则拿着相机帮大家狂拍照。
被胜利喜悦冲击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看见星宁微笑着转过身,没多想,他马上拨开队友,冲到她身后,把她拉到大家面前,请老师帮他们合拍一张照片。
星宁那被小小吓到又瞬间酡红的小脸,令他怦然心动。
当天,跟那群全身汗臭味的兄弟庆功完、送她回家时,他马上跟她告白,问她愿不愿意跟自己交往。
她点头,他立刻俯身,吻上她柔柔的温暖唇瓣
韦礼特深情抚摸着已有些模糊的照片,心痛感觉又不请自来,开始在他胸口零星跳动着,然后慢慢扩散到全身每个细胞。
考上不同的大学后,两人渐行渐远,因为距离和现在想起来懊悔不已的因素,两人协议分手,不过仍说好要继续当朋友。
杨星宁十七岁和他交往、十八岁分手、三十岁她突然跟别人交往、三十一岁跟那个开连锁餐厅的男人结婚。
星宁结婚一年后怀孕,他从此自我放逐到世界各国摄影整整三年,拿下一座座只令他感到更加空虚的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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