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惊恐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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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抖的手指,指着我,同时低头打量着她自己,“你……你……我……我……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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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身上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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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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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掐了掐腿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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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乱的找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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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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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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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还是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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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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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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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灯,全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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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房门口,看着透亮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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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都是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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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你的衣服,我身上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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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发什么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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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那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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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东西在拍房门,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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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尤里予抓着头皮,语无伦次的话,在卧室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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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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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镜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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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没有化妆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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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白的透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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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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