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花店交代,因过去常替上司订花,花店人员已对她很熟悉。
她并交代卡片要写上两三句简单小语,代上司先表达一份歉意,以安抚有些娇气的周小姐。
“取消!”突地,一道闷声从她头顶落下。
她抬头,倏地一怔,诧异董事长会突然走来开放的办公空间,站立在她办公桌前。
“我没要订花,取消。”他闷声又强调一次。
才跟花店人员交代妥的戴如茵有些为难,却又不好当面违背此刻面带愠色的上司,只得向花店人员说抱歉,取消订花。
“这次的事你不用插手,我没做错事,不需要道歉。”程子翔再道。
他知道跟女友交往这七、八个月来,秘书常以他名义送花、送礼,尤其在他因工作忙碌而对女友失约或疏忽的情况下,屡屡代他安抚女友情绪。
先前他很感激秘书细心帮忙,不介意秘书以他之名向女友低声下气表示歉意,因有她替他顾全,才让这份感情能持续维系下去。
可如今,他不想再这么做了。
如果两人的感情,需要第三人从旁协力才得以维系,那已让他觉得虚伪不真。何况他对愈来愈易于表现娇气,时而任性要人安哄的女友,也已心有微辞。
虽说女友这次闹脾气事出有因,可他再三澄清解释,她不仅不愿相信,甚至将戴如茵拖下水,令他不仅不想再放低身段求和,且还要女友为失言向戴如茵道歉。
“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了,她若宁可相信一篇八卦,不相信我的人格,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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