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星辰般的美丽眼眸之中,闪烁着一种对故乡的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怀念,有憎恨,也有一丝即将手刃仇敌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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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空气……和我记忆里的一样,充满了橄榄树和海风的味道。”她轻声说道,随即语气转冷,“但那座山上的气息,却充满了腐朽的甜腻和虚伪的神圣。我那个便宜‘父亲’宙斯,就躲在这层华丽的龟壳后面,延续着他那永无止境的宴会,享受着他用谎言与暴力换来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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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静立于林峰影中的奈克希亚,也缓缓开口,她那黑洞般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虚妄:“这里的黑暗很‘吵闹’,我的王。充满了***、嫉妒和恐惧的杂音,像一场永不散场的低俗戏剧。不像我的永夜,是纯粹的、安宁的虚无。这里的神,惧怕真正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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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偏执的暴君,一座华丽的囚笼,以及一群吵闹、怯懦的伪神。”林峰听完三位女王的报告,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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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瞳,你的判断很准确,这场战争,确实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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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向那在凡人眼中根本无法看见的、如同金色天穹般笼罩着整个神山的巨大能量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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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主人已经到了门口,哪有不敲门的道理。”林峰淡淡地说道,“不过,我们不用敲,我们直接把门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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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没有动用“祖龙号”的任何武器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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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食指之上,一团比黑洞更加深邃、比超新星更加璀璨的七彩混沌能量,开始缓缓凝聚。那是一个奇点,一个仿佛蕴含着宇宙生灭、万法源起的终极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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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要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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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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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破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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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那巨大的结界,轻轻地,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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