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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这个简单的字眼像是耗尽了全部力气。
他取过挂在墙上的斗篷为她披上,指尖不经意擦过她颈后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屋外,晨雾笼罩着梅林。
本该挂果的季节,这些梅树却反常地枯萎了大半,枝干扭曲如垂死之人的手指。
沈凌瑶刚迈出门槛,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林间空地上,几处新翻的泥土格外刺眼,像是有人连夜挖掘过。
“别看。”裴临渊侧身挡住她的视线,“昨夜来搜过,这里不安全了。”
他的手掌轻轻搭在她后背,体温透过衣料传来。
沈凌瑶腹中突然一阵抽痛,她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马车就停在林外。
扶她上车时,裴临渊忽然低声道:“花魁的事,我已有些眉目。”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