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都被抽空。
她知道,自己虽然是定国公府的夫人。
可她没有儿子,世子才是这个家里,仅次于国公爷的人。
只要有裴临渊在,她奈何不了沈凌瑶。
她绝望地瘫坐在地,指着棺木嘶吼:“裴临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护着的这个贱人,是害死你妹妹的罪魁祸首啊!”
裴临渊将沈凌瑶护在身后,收起长剑,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氏。
他冷声道:“究竟谁是害死裴清婉的罪魁祸首,我想夫人应该心里有数。”
说罢,他从袖中拿出一块碎布扔在了王氏脚边。
她伸手拿起那块布,看清楚后,手指都不停地颤抖。
这块布料,正是她送给沈凌瑶的那件衣服里面的内衬,上面还散发着曼陀罗的香气。
她仰头看向沈凌瑶,激动地质问:“你做了什么?”
此刻,事情已经被摆到明面上,沈凌瑶也不用继续装傻。
她靠在裴临渊的怀里,脸上的泪痕已经被擦干,眼底是无尽的森寒。
“我只是让二小姐闻了闻这块料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