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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很简单......”他指尖流连在她耳际,“我要你。”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沈凌瑶还未反应,就被裴临渊用浴袍裹住打横抱起。
他绕开屏风转入内室,将她扔在锦被上时,在她耳边留下警告。
“寿宴那日,你若暴露身份,就会成为弃子。”
他手指划过她脖颈,目光阴冷。
“希望你别太无趣。”
裴临渊甩袖离去的刹那,窗外竹影剧烈晃动。
沈凌瑶知道,那是隐藏在暗处的影卫随主子离开时带起的风声。
她赤足踩在冰冷的青砖地上,湿透的中衣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单薄身形。
铜镜中映出一张苍白且陌生的脸。
哪怕看了多日,也依旧难以习惯。
原本精致的五官,被刻意画得扁平,唯有那双凤眸神采依然,只是此刻仅剩阴郁。
“还不够深......”她盯着掌心的伤口喃喃自语。
妆台上的银剪在晨光下泛着寒光。
沈凌瑶一把抓起,锋利的刃口抵在已经清理过的伤痕上。
镜中人眼神一狠,剪刀毫不犹豫地划下。
“呃......”她咬紧下唇,疼得闷疼一声。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溅在铜镜上,像一串猩红的珊瑚珠子。
她咬住一缕散落的发丝,硬生生将痛呼咽回肚子里。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与未干的水珠混在一起。
“这下......才是真的不能绣寿袍了......”
她颤抖着扯下一段素绢包扎,鲜血很快浸透布料,在藕荷色衣袖上洇开大片暗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