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就像是记忆里重复了千百次的动作一样。
当初他们说,黑死病是魔鬼撒向人间的泪滴。
凌晨三点,卡奥斯灵巧地跳上了公寓楼的窗台,在重力调整的加持下悄无声息地钻回了房间里。
原本一贯早睡早起的“监护人”看上去脸上一丝困倦也无,脊背挺直地坐在客厅里:“回来了?”
“呃……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睡觉?”
卡奥斯问道,他观察过很久了,史蒂夫的生物钟比钟表还准时。
“这个时间你也应该在睡觉。”
二战老兵抱起手臂,注视着比他矮了不少的室友,伸手摸了摸对方沾染着深夜寒气的头发:“说说看,和帕克家的小子出去有什么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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