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京城里的大人物,重伤昏迷,太医院都束手无策......”
沈昭月闻,心突然漏跳一拍。
她故作镇定地跟着门房穿过回廊,实则耳朵一直留意着周围的声音。
正厅的房门半掩着,刘县令洪亮的声音清晰传出。
“那林大夫虽年轻,治疑难杂症却有一手。上月陈秀才家的丫头高热七日不退,他一副药就好了七七八八......”
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道。
“淮阴侯如今昏迷不醒,皇上震怒。举荐谁,你拿主意就好,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若举荐的大夫治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沈昭月的脚步骤然停住,手中的药包差点落地。
淮阴侯,裴烬舟!
她死死咬住下唇,压下心头翻腾起来的情绪。
刘县令的声音犹豫起来。
“这…下官自然是挑着最好的举荐。但林大夫性子古怪,下官瞧着最不喜与权贵打交道,名单上交前,得先问问......”
沈昭月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刘伯伯,家兄让我来送药。”
正厅内,刘县令与一个锦衣男子同时转头。
那男子约莫四十出头,面白无须,腰间悬着块精致的玉牌。
沈府还没没落时,沈家人也是宫里的常客。
沈昭月认得这牌子,玉牌代表是宫里的太监!
“这位是......”
太监眯眼打量她,直觉有几分说不上来的眼熟。
刘县令连忙介绍。
“这是林大夫的妹妹,林月姑娘。”
罢,又转向沈昭月。
“这位是京里来的赵公公。”
沈昭月福了福身,将药包放在几上。
“家兄近日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老夫人,特让我来送药。”
赵公公突然起身,凑近几步。
“姑娘家中行医?可会针灸之术?”
沈昭月后退半步,强忍着没有去摸腰间的铜钱。
“略通皮毛,不及家兄万一。”
赵公公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
“可惜了。侯爷中的毒古怪,太医院说要寻擅使金针的......”
沈昭月突然抬头。
“赵公公与刘伯伯的厚爱,我先替家兄谢过了。可惜家兄不喜权贵,曾立誓永不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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