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沈昭月已经麻利地撕开男子衣襟,将药粉撒在伤口上。
“难道见死不救?医者仁心,哥哥不是常这么说吗?”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时,那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锐利的眼睛,尽管虚弱,却依然锋芒外露。
他艰难地抬起手,从怀中摸出一个鼓鼓的钱袋,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口鲜血,再次昏死过去。
沈怜盯着那个绣着金线的钱袋,神情复杂。
“这看起来可不是普通武者的钱袋...…”
沈昭月已经用布条包扎好伤口。
“管他是什么人,总不能丢他在山里等死。哥哥,帮我抬他回去。”
沈怜长叹一声,终究拗不过妹妹的坚持。
两人合力用树枝和藤蔓做了副简易担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高大男子运下山去。
回到药铺已是午后,沈昭月顾不上吃饭,立刻为伤者重新清理伤口、熬药。
沈怜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这伤口是独门刀法所伤,江湖上会使这刀法的不超过三人。他惹上的不是寻常仇家。”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