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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她声音轻飘飘的,细听还是能听出在发颤。
“明明是他囚禁我、羞辱我,现在却这般做派,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多深情!”
沈怜沉默片刻,递给她一块干净的帕子。
“也许是为了掩盖什么。别忘了,父亲的事还没查清。”
沈昭月点点头,擦掉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
是啊,裴烬舟那样的人,做什么都有目的。
她不该再为他费神。
“今天早点关门吧,明早我去趟山上采些茯苓,你留在铺子里。”沈怜转移了话题,“最近湿气重,茯苓卖得好。”
沈昭月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主动想要帮忙。
“我和你一起去。”
沈怜本来是想要拒绝的,但看着她的模样到底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忙起来,或许就能忘掉京城那些往事了吧?
夜深人静时,沈昭月却辗转难眠。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她鬼使神差地展开那被揉皱的小报,就着月光细看。
画中的裴烬舟比她记忆中瘦了许多,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他面前的长生牌上,赫然写着“爱妾沈氏昭月之位”。
她颤抖着手指抚过那张脸,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裴烬舟或许从未放弃过她。
那些所谓的“深情”举动,或许正是做给藏在暗处的她看的。
沈昭月迅速将小报投入了烛火之中,烧的一干二净。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