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药铺奔来。
她犹豫片刻,还是开了门。
“大夫呢?我们兄弟从马上摔下来了!”
为首的汉子满脸焦急。
“家兄出诊去了,正好错过。”
沈昭月看着担架上昏迷不醒的男子,伤口还在一个劲地往外冒血。
“若不嫌弃,我先替他止血。”
得到同意后,她迅速取来金疮药和干净布条。
处理伤口时,那商人突然盯着她的脸,有些犹豫地问道。
“小娘子好生面善,可是去过京城?”
沈昭月手一抖,险些碰翻药瓶。
“客官说笑了,小女子自幼在小镇长大,不曾外出。”
商人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
“是我唐突了,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
沈昭月面上故作镇定,实则加快手上动作。
“大哥定是记错了。”
待包扎完毕,她立刻退到门边。
“伤口已无大碍,家兄回来后再开副方子调理即可。”
商人们千恩万谢,留下诊金后抬着同伴去了客栈。
沈昭月关上门,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听口音,这大概率就是哥哥提及的京城商队。
裴烬舟掌管着偌大的候府,势必少不了游走四方的商队。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