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您被关祠堂那些日子,侯爷每晚都站在窗外守着,生怕您着凉…...”
沈昭月抬手打断她,显然并不想听说客之。
“嬷嬷不必再说了,他若真在乎我,为何不解释?为何要关我?不过是犯错后良心的一点补救......不,他哪有什么良心可!”
李嬷嬷欲又止,最终只是摇摇头离开了。
沈昭月打开食盒,里面果然都是些她从前在沈家时候爱吃的菜肴。
最下层,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安胎药。
她端起药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碗凑近鼻子闻了闻。
没有异味。
但她还是将药倒进了屋中的花盆土壤里。
而她的一举一动,实则都通过开了一条小缝的窗户被裴烬舟清清楚楚的看在眼睛里。
“安胎的汤药不必再送了,她根本不会喝,日后让膳房多在膳食上花心思吧。”
他嘱托的声音里藏着一丝疲惫。
李嬷嬷应了一声,正要退下,却见管家脚步匆匆而来,手里还捏着一张烫金的名帖.......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