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沙哑在她耳边:“你还想跟这老头子殉情?”
“月姨娘?”
沈昭月听得羞耻又气恼!
回头刚要骂,迎来男人炽.热缠.绵的吻。
像是要继续昨夜没有未尽的恨意跟情.欲,将她压在棺材上狠狠入侵。
沈昭月腿都要酥了,疯一般挣扎:“裴霁舟,你疯了!这里是灵堂,你怎能这么对我!”
“沈昭月,是你疯了。”
“正眼瞧我一眼,就这么难?”
沈昭月不知道怎么回答,剩下的话尽数消失在旖.旎夜色中。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仆人小心翼翼开口:“世子爷,陆祭酒在正厅等候多时了,说是有要事相报。”
门内,玉露初歇,沈昭月红着眼睛,踉踉跄跄走到一旁,开始慢慢穿衣裳。
二人还是做了。
她从没想过能这般屈辱,五年前在皇宫,今日在灵堂,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她恨恨瞪着他,裴霁舟却是心情不错,嗤笑了一声。
“沈昭月,你最好清醒一些,这府中只有我能保你!”
“你折辱我十年,是要还债的,你需好好活着,慢慢遭受报应。”
“劝你别幻想陆钰亭救你,他国子祭酒,你觉得在看见你这种叛党余孽,会怎么对待你?”
说完,裴霁舟离开,吩咐门外侍卫:“把姨娘带回后院,不得离开房内一步。”
沈昭月回院中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都睡着了。
睡梦中都是陆钰亭的身影。
陆钰亭是沈昭月喜欢了多年的人,户部尚书的公子,陛下亲封的国子祭酒。衣冠楚楚、风光霁月,与裴霁舟全然不同。
可沈昭月再喜欢,陆钰亭也不曾对她心动过。
男人温润如玉,对谁都是笑意盈盈的,可每每面对沈昭月倾诉心意的时候,陆祭酒便会抚摸她长发叹息道:“月月还小,未尝情爱。”
陆昭月不明白,她怎么就未尝情爱了?
听说前朝的狐宁公主是世间第一绝代美人,没有男人能够不被她俘获,而她万人青睐的方法,就是御得一手好男奴。
沈昭月觉得御男奴有什么难的?当即买了三五个,其中之一就是裴霁舟。
后来她开始“御下”,其余人都羞红了脸,唯独裴霁舟面不改色。
明明长得最瘦小,语气却凉薄嘲讽:“蠢货,根本不是这般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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