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掬地反问。
年巽央搔了搔脸。“男女授受不亲嘛,而且头子的手从人家姑娘的手腕把到颈间,要不是我认识头子很久,我会以为头子是个垂涎美色企图意yin,又趁人之危的登徒子。”卓勒笑眯魅眸。“原来你这字词懂得还真不少,回头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给我抄写一千遍,天亮之前搁到我房里。”
“其实我说了那么长,只是想说头子是个高风亮节的君子。”他可不可以只写高风亮节就好?
“我是个垂涎美色企图意yin,又趁人之危的登徒子”这句写一千遍。”卓勘后眸喰笑,却不见笑意。
年巽央那张忠厚老实的脸顿时垮下,背过身去在心中暗咒数声。
“两千遍。”
“头子,我什么都没说!”救人啊,他干在心里也有罪喔?
“对呀,所以两千遍。”卓勒唇角抹笑,眸色渐冷。“如果你说出口,那就是二了,巽央。”年巽央将嘴抿成一直线,这下连心底都不敢存在半点不爽,快步走开,他的头子很可怕,一直都很像鬼。
卓勒敛去笑意,垂眸直睇着雅毫无血色的脸。
没有脉可她刚刚昏过去前还和他对视:明明看起来是个柔弱的小姑娘,但她的手残留着肉末,吻合了穿透胸膛的可能性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