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催促身旁的人将平安京的友人写给她的信念给她听。
“吾之挚友清河,展信佳……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个挚友?”
李清河被逗笑了。
“别打岔。”她用肩膀顶了顶旁边的鹤丸国永,“那是我在平安京认识的,很好的人。”
“又是个好人……这些信你反复看了多少遍了,还不腻烦吗。”
鹤丸国永不高兴地咕哝,把信放在一边,伸手一捏李清河的脸颊,“你倒是狠心,派他们帮你早死,你不知道莺丸出阵时候的表情……是真的吓人。”
“我又看不到。”李清河快嘴快舌,结果又被捏住了另一边的脸颊,“——痛痛痛!”
“你的眼睛没坏,不准再说这种话了。”鹤丸国永教训道:“不吉利,而且还幼稚。”
“可是我已经看不见了啊……你得承认这一点。”
两边脸颊在鹤丸国永手里的李清河口齿不清,“我怎么和他说?委屈他了?我也不好受?要不就别继续了?我也不想让他们做这些,但我现在又没办法动……显而易见的事实和没办法做到的事情,没必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