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的短跑运动员,初云常常自嘲。即使她付出相同甚至更多的努力,也无法跨越前面那道背影。
这是那百分之一的天分带来的铜墙铁壁。
不可摧垮,令人绝望。
而这远远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在这里,她和所有人都差着这么,百分之一。
“三日月殿下。”初云跪坐在地,大睁着双眼,安静地落泪,也忘记了去擦,眼泪如珍珠断链掉落浸入衣服内里。
“对不起。”三日月宗近印象中像永远柔韧如弯折却不会被摧垮的蒲苇一样的小姑娘,被人踩在脚底彻底碾垮了。她啜泣着,连话都讲不清楚。
“对不起。”她哭着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不配做审神者,对不起。”
三日月宗近心疼得几乎要发怒。
“啊。你确实不适合做审神者。”这时一直沉默战斗的今剑开口了。
“兄长——”三日月宗近急忙说。
“安静,三日月。”灰发红瞳的小天狗冷斥:“同情和安慰毫无用处。”在呵斥完三日月宗近之后,他随意瞥了眼愣怔看向他的女孩。
“你还太年轻。”灰发的幼童挥舞手中刀,一边不咸不淡地说:“你不知道武器和人是不同的。”
人的贪婪有道德法律作为缰绳,武器的贪婪直至破碎方休。
于是初云那冷淡外表下的温存,被发现的付丧神不知节制地索取渴求,最后甚至能做出残害同僚占取更多关怀的暴行。
甚至对武器来说,折断别人并不算暴行,而是和吃饭喝水一样稀疏平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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