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活过来了。”
“……有这等事?”李清河勾起唇,放下手里一期一振的记录册,站起来走到莺丸身旁,扶着门看向水塘中央,“确实,开得不错。”
“看起来今剑殿下的眼睛恢复了。”莺丸眺望湖心亭,如今极为优秀的感官清晰捕捉到今剑灵动的眼睛,“美景配乐事,这时候应该喝杯好茶,大人?”莺丸端起刚沏好的茶。
“好啊。”李清河伸手自然接过。
于是一站一坐的两个人当着其他付丧神的面开始公然摸鱼。
“二位。”坐在一边的一期一振看不下去了,他叹了口气,“公务还没处理完,事情仍旧是一团乱麻,后天就是审神者的花火庆典了,这么悠闲真的好吗?”
“劳逸结合,劳逸结合。”李清河哈哈一笑,接着被走过来的烛台切光忠敲了脑袋。
“主公,”不知何时黑发男人的眼罩已经不见了,露出一对冷彻如鹰隼的浅金瞳仁。此刻他无可奈何的表情弱化了那双眼睛的攻击性,“还偷懒?您自己说,回来三天您做了什么?”
第一天睡觉,第二天认识新人,第三天在这看景喝茶。
实话李清河当然不会说,于是她嘻嘻一笑,“这不是有你们在吗?你们做的很好,我放心。”
……不一样了。
李清河不一样了,烛台切光忠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她那狂妄顽固的探究欲和控制欲消失无踪了,再也察觉不到令他们焦急沮丧的傲慢自大。竖立在付丧神和她之间的密不透风的高墙已经消融,烛台切光忠甚至觉得他能碰到那颗柔软又坚硬的心。
“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于是他无可奈何的表情掺杂了一丝笑意,“东边瞒一点,西边瞒一点,耍得大家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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