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衰弱,一度昏厥。
药圣一脉陷入兵荒马乱。
孙思邈用金针稳住裴元气息,勉强唤醒虚弱的弟子,待他睁眼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要把你身上的牵情瘙取出来。”
裴元却摇摇头,拒绝了。
“……不。”
“在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
“……没事。”
孙思邈看着面若金纸,气若游丝的弟子仍然执迷不悟,没忍住叹了口气。
“牵情瘙虽是可以在危急时刻用雌蛊吸食饲主的生命去延续雄蛊饲主的命脉,但终是有个限度。
“连你都快保不住性命,她只可能伤得更重。一个二十的年轻姑娘,在塞外挺得过去吗?
“算了吧,裴元,她也不会想拖死你的。”
“她……不知道。”
“……什么?”
“她不知道。我瞒过了她,直到现在她都气我用这小虫子监视她呢。”
执迷不悟的男人微微扯起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
孙思邈一生见惯了沧海桑田朝堂更替,刀光剑影流血漂橹,此时却被弟子那抹笑容所震慑,久久无法言语。
裴元盯着幔帐,感受着差点被蛊虫啃噬身体的痛苦盖过去的那股熟悉的瘙痒,勾着唇角,瞳孔涣散。
那个小混蛋,如此怕疼。
现在一定很难过吧?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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