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看着贺茂保宪毫不停顿的步伐,“贺茂大人看起来很生气呢。”
“意料之中。”髭切扯扯衣领,并不意外贺茂保宪的拒绝和斥骂,“他之前也是这么骂我的。”
“大人,”一期一振收回放在老阴阳师身上的视线,温声询问李清河:“您还有什么计划吗?”
没谁相信贺茂保宪会停住脚步,连小狐丸都抖抖耳朵,转身就准备走出贺茂宅。
“……”李清河深呼一口气,内心无比宁静。
她擅长运用语言描述外物,但不擅长用语言来描述自己。词汇太过单调,话语太过脆弱,她并不觉得这些可以描摹出她的想法,反倒会显得她过于稚嫩且悲情。于是安静无声独自奋战逐渐成了习惯,连死亡都可以亲手安排。
可似乎从在本丸开过口之后,所有人都想用交流代替相处。于是她不得不张嘴,谈论那些她不想开口的,没想过会开口的……和人谈心的次数比以往二十八年加起来都多得多。
然后李清河发现,开口似乎没有那么难。
这是种进步?还是种倒退?或者都有。
但这让她多少成长了,而这就足够了。
“无论多小的麻烦,哪怕只是一个谜题,一块绊脚石,一种无足道也的情绪。”她突然说:“只要人心竖着密不透风的高墙,都会成为被阻隔在墙外无法进来之人的恐惧——您这样和我说过,我没有忘记。”
贺茂保宪脚步一缓。
“您问我我以为我自己是什么……我以为我是审神者。”李清河说。
贺茂保宪停住脚步。
“聆听神之谕言,辨明神之真伪,审理神之德行,我是……本丸和付丧神的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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