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恢复了,还装出一副痴儿模样,欺骗人类。”他的眼睛里猝然刮起暴风雪,“你以为还能欺骗过‘我’吗?”
童子丸一直睁得圆滚滚的眼睛松了下来,垂下的眼睫遮盖住上半部分的黑眼球。只是一个变化,可爱的孩童顷刻变为冷静的阴阳师。
“你想要什么?”他问。
“我想要什么?”男人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我想要的,就是‘安倍晴明’期待很久的……
“一个平等的乱世。”男人说。
酒吞童子颇感兴趣地观察李清河使用术法,看到她熟练的动作不由得咂咂嘴,“你从小玉那学了不少。”
“毕竟将来要对付的东西有点麻烦。”李清河笑笑,“我可没办法用枪戳中没有形体的东西,用纱布治好灵魂上的伤口。”
无法用马追赶跳跃的时空,无法用手圈住破碎的灵魂。
“只是因为这种理由?”酒吞童子似笑非笑说:“咱以为你是为了变强。”
“变强只是手段吧。”李清河并不在意酒吞童子的调侃,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轻描淡写地略过她近几个月的压抑与疯狂。
酒吞童子没有懂,髭切却懂了。
他习惯性地像往常一样张嘴,将要开口讽刺李清河无意义的自我奉献,却后知后觉自己无法发声。刻薄的取笑堵在喉咙里,像是浸湿的海绵,沉重发胀。
这句话大概没人比他更懂了,因为他和李清河一样,无法用自己的刀拯救同僚,无法用骄傲保护弟弟。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他却如同被当头淋了冷水。
这才是审神者吗?髭切从未如此清醒,他意识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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