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髭切金橙色的眼睛倒映出面前的两个女性,“既然大家最后都会变成一捧土,不如及时行乐,爱想爱的,做想做的,不管是人是鬼,只要不辜负自己就好吧?”
和李清河的答案大同小异。
“你们这对主仆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任性。”酒吞童子轻笑出来。
“他可不是仆人,更像是时刻要篡位的神使。”李清河斜睨髭切,“不过还差得远呢。”
“说这种话……大人就不怕我恼羞成怒,大打出手吗?”髭切勾起嘴角,“然后把心心念念和您比试的茨木引回来?”
“好好算我输。”李清河翻了个白眼,“那家伙追着我问了一路什么时候能打架,好不容易把他打发出去,引回来今晚我就别想睡觉了。”
她转头去看酒吞童子。
“话说酒吞童子你真的是八岐大蛇的孩子?”
“没趣的小家伙。”酒吞童子嗔道,“这么风雅的明月,不觉得特地谈论不喜欢的东西很不知趣吗?”
“因为这个世界的八岐大蛇好像被‘我’烧了。”李清河的语气就好像在谈论今天喝了几杯水,“我怕你知道之后宰掉我。”
……
髭切来不及思考。行动快于思绪悄无声息把刀转到身前,用手抵住刀镡。
山洞里的空气凝成了岌岌可危的冰面,最脆弱的裂缝在沉默的酒吞童子身上。
“哈啊……为什么要这么紧张?”酒吞童子按住了即将破碎的冰面,一触即发。
“你这诚实的性子咱倒是喜欢得紧,不论何时都能让人高兴啊。既然这样咱再藏着掖着反而不美……虽然哪家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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