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抱歉,”祁染说,“我当时脑子空白了,不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我肯定不会举起那个花瓶。”
“后悔了?”
“嗯,不过不是后悔打他,”祁染说,“是打他会带来很多麻烦。”
钟长诀倒没有安慰他:“那确实。”
“你欠了副联首人情,我欠了你人情,”祁染叹了口气,“我最怕欠别人。”
祁染视野里突然出现熟悉的军装下摆,他猛地抬头,看到那鹰隼一样的目光正锁在他身上。
“那你打算怎么还?”
祁染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钟长诀伸出手,攥住他的胳膊,往卧室走去。对方身高腿长,他脚步有些踉跄。门合上,他被一股惊人的力道甩在床上。套房的床是复古风格,四周有床柱,柱身精细的纹饰托着水滴型顶座。
咔嚓一声,苍白的手腕被锁在了床柱上。
第22章 戏剧
锁链迅速收紧,祁染的手腕压在流云形状的纹饰上,金属的凉意渗进皮肤。
除了椅子换成床铺,这完全是宾馆那晚的翻版。
手腕被固定在上方,祁染微微抬起上半身,让胳膊更舒服一些。
钟长诀坐在床边,紧挨着他的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这个场景太过暧昧,他一瞬间以为对方真的起了兴致,要来一场束缚游戏。
但拷完他之后,除了灼热的目光,钟长诀再没有其他亲近他的意图。
他也不觉得这人又心血来潮要审他。即便离开了空军基地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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