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石分外契合,机关变幻间毫无动静, 足以瞒过所有人的眼与耳。
奉云哀自然也没瞧出究竟, 蓦地一愣,问:“这是……什么毒?”
桑沉草还在打量, 她伸出食指一蘸毒液,撚了一下指腹道:“不过眨眼,竟就能完全化在我的药酒里的, 连丁点毫末也看不到。”
“你——”奉云哀目光一滞,生怕这人要将手指送到嘴边。
幸而,桑沉草取出帕子将手指擦拭干净了,没做出那等惊天地泣鬼神的举动。
她将药酒倒回瓶中, 简单将杯子擦拭了一遍, 随之又将它挪到方才桌案的那个位置上。
岂料,变化未生, 杯中依旧干燥,没见着任何一闪而过的裂口。
桑沉草冷笑道:“看来空杯无用,还得施它一些分量, 才会诱发机关。”
“果真精巧。”奉云哀想到是这么个东西害了奉容, 一颗心又苦又痛, 难受得不能捋顺气息。
桑沉草将那装了毒液的瓷瓶挂在腰间, 起身道:“也该走了,去找个地方, 容我细细查验瓶中毒物。”
奉云哀轻叩木案,不知这木头里边,究竟还藏了多少毒。少顷,她抖出一方布巾,将杯碗齐齐裹好,抱了个满怀。
而桑沉草哼着调,大抵是找着谜底了,看起来很是愉悦,出门前回头冲奉云哀笑,意味深长道:“也不知问岚心会如何谢我。”
如今尚不知问岚心人在何处,奉云哀摇头:“那还得见到她才知。”
桑沉草眉梢一挑,“无妨,总该有她现身的时候。”
外面忽地一阵吵闹,似乎有人靠近。
奉云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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