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素来只认银子。”转身时衣角翻飞,“其他一切,概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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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书院,斋舍前,信使已等候多时:“萧公子,找您半天了。”
他脚步一顿:“何事?”
信使递上家书匆匆离去。萧廷洲攥着信纸,指节泛白。
“果然又来要钱……”他颓然倒在廊下,烈日灼人。
刚从容承聿那儿拿的银子,转眼又要填进无底洞。
“妈的!”
碎纸漫天飞舞,他却又咬牙爬起,“可我也不能抛下母亲不管……”\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