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递过《诗经》:“那今日便从练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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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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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洲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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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花香中,他提笔蘸墨。杜明琬目光随着笔锋游走,突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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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迹……”她猛地抬头,“难道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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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搁笔托腮,笑得意味深长:“没错,你盛赞的那位笔者,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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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简直荒谬!”她罕见地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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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洲眼神瞬间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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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琬!”他猛地拍案而起,“你和那些瞧不起我的人有什么区别?就因我才学不好,便认定我写不出这样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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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冷静的他此刻像个赌气的孩子,一脚踹翻矮桌:“不写了!不学了!结社的事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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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齿,怒气冲冲地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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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斋舍,他一把扯下汗湿的外衫,赤着上身倒在榻上,冷笑道:“这帮世家子弟,不论男女,果然都一路货色!亏我之前还觉得她单纯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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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中烧时,突然想起与容承聿的约定——监视杜明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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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就此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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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索间,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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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廷洲,你在吗?”\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