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狗当与不当,看你

倒是比看起来有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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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眼底寒光乍现——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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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他一把揪住容承聿衣领，"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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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聿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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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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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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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啪"地炸响，容承聿眼中泛起狼一般的幽光：“便是住你隔壁的白面书生，替我盯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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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喉结滚动："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至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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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问。”容承聿甩来一只金线荷包，宝石坠子在空中划出冷光，“这是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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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入手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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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捏了捏，讥诮道：“送我姑娘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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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个傻子。”容承聿轻蔑一哼，“再好好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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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突然触到夹层——抽出的五百两银票在烛下泛着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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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身形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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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容承聿继续说，“每个月五百两，将杜明琬在书院的情况，事无巨细汇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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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气息喷在男子耳畔，“这狗当与不当，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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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死死攥住银票，骨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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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