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假惺惺的,你演戏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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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成日假惺惺的。”他逼近一步，声音带着讥讽，“演戏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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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伴我十二载，我与她早非主仆，而是至亲。”她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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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那年胃疾发作，她蜷在榻上疼得打滚，是紫苏背着她走遍府邸，说“贴着背，肚子就暖和了，暖和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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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雪的夜，落雨的晨，紫苏伴她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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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琬抬眼，目光清亮：“所以我帮她，不是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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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对你……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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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两人影子缠在一起，她盯着交叠的衣角，耳朵红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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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眸光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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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琬固执地举着钱袋：“我自幼读书知理，所以见伤不救，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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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真当自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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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耳熟——承聿哥哥也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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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心易碎，世道险恶。”他突然伸手，把她碎发别到耳后，“你这么天真，活该被骗得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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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琬不退不让：“世间若无仁德，与修罗场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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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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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单纯善良，迟早被人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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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沉，他一把抓过钱袋：“要治就快点，再磨蹭血都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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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琬唇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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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白瓷瓶，尾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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